补文博:你pe狗西皮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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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宜范】自然而然

*在找回初心的路上瞎jb乱写


*虚构虚构虚构勿上升真人勿上升真人勿上升真人(说一万遍




1.

那时候的的段宜恩已经在韩国生活三年了,每日除了训练,就是操着一口披萨味儿的韩语和弟弟们闹着玩儿,或者是和杰森一起,用只有他们明白的语言交流。


段宜恩自小在美国长大,对于韩国那一套长幼尊卑的观念,多半是不在乎的,弟弟们闹着直呼他的名字,他也只是笑笑就过去了从不在意。那时也只有林在范,认认真真的和段宜恩掰扯,说着什么他虽然是九四年生但是生的早,所以算起来和他是同一年这样的鬼话。


段宜恩当时也没能理解那些早生晚生之类的礼俗,就只当林在范更想和他做朋友,也就随随便便的答应了。打那之后,林在范就总是马克马克的叫着,弟弟们吵他说他应该叫哥,他就又叽叽喳喳的伸着手指头给弟弟们算,每次都要念到孩子们跑掉和杰森哭丧着一张脸才肯罢休。


那时候也只有段宜恩一个人可以直呼林在范的名字,其他孩子这样叫他是会被夹着脖子死命揉脑袋的。他发音没那么好,所以叫人韩语名字的时候声音有些没底气,但听的人就觉得软绵绵的有些可爱,再加上那一副小兔子相,就像是摔进云朵里打了几个滚儿。


“在范啊。”


就像这样。




2.

因为都是来自国外,又语言相通的关系,段宜恩和那两个孩子总是更亲近些。做练习生的那段日子里,他最常做的大概就是请两个弟弟吃饭了吧。但也是因为这个,他曾和林在范吵了好大一架。


那时候公司的练习生是不准私自出门的,加上没有手机,日子过得像白水一样无味。那天训练结束之后斑来找段宜恩,拉着他在舞蹈室聊了一会儿才离开。晚上他俩溜回来的时候被经纪人哥哥逮了个正着,连带着林在范都挨了好大一通骂。


经纪人哥哥走了之后,林在范恨不得拎着斑的耳朵把这个不分轻重的小孩数落一顿。但段宜恩把他拦下了,说是自己带斑出去玩儿,忘了看时间。他说这话的时候斑就站在一边低着头,小小的个子,娃娃一样的脸,耳朵被外面的冷风吹得红红的,咬着下嘴唇不说一句话。


段宜恩年纪比林在范大,平常又是个懂分寸的,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事,林在范心里清楚。但看他一个劲儿护着斑,林在范也不能说什么,只是把睡前把段宜恩叫到自己卧室里来。


那时候林在范自己住一间,卧室小小的,随便在地上铺个垫子就睡了,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但衣架上柜子上,样样东西都码得整整齐齐的,不像他和杰森的屋子,堆成了乱糟糟的一片。


林在范问段宜恩为什么要护着斑,可他没有回答。


“现在是你们出去玩儿的时候吗?”


“不是。”


“那你们还去。斑是年纪小,可那也该懂点事了不是吗,什么时候该训练什么时候该回宿舍都不知道吗?”


“知道。这次是我带他出去的,是我的错。”


“你不用唬我,我一看就是那孩子拉着你出去的。”


“你不要怪他。”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今天没骂他,可你也不能再这样纵着他了。”


“我知道。”


“现在公司准备要我们出道了,我和珍荣被公司召回来和你们一起,这已经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段宜恩知道,这件事是林在范的心结。那时候他们已经出道了,带着公司最有趣男子组合的设定,出道之初便有了不少粉丝。可谁知只发了一张专辑就被公司叫停,说要回来继续训练,跟多人组合一起出道。


他们两个人辛辛苦苦的拿了第一,又配合了那样久的准备出道,谁知道公司的一句话就全都结束了,他不甘心。


其实那时候,段宜恩的心思也是一样的复杂。看着公司已经出道了新的男团,近期再有新人出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花了那么久的时间练习MAT和rap,膝盖上叠了一层又一层的伤,再加上他是练习生里年纪最大的那个,心渐渐凉了下来。


所以听到林在范和朴珍荣要和他们一起回来练习的时候,他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开心的是自己也还有机会,难过的是不知道出道之后的路,是不是也像他们两个人一样难走。


他虽然话不多,但因为年纪的缘故,总是比其他孩子要敏感些。他能感觉到那两个人回来之后,身上是带着些怨气的。与其说是怨公司,不如说是怨自己。所以总是没日没夜的训练,声乐跳舞作曲样样不落,强度比起他们出道前更是大了许多。


想来他们的处境是一样的,错过这个机会,可能就会错过所有,段宜恩都明白,所以此时此刻林在范的怒气,他也理解。


“我明白。”


“你明白还带他这样的胡闹?”


林在范抓住这件事不放的态度让段宜恩觉得有些烦躁。这世上那么多人,谁不是背着自己的负累在走呢,他有他的理由,斑也有斑的苦楚。翻篇过去就好了,何必这样车轱辘话来回说呢。


“林在范你能不能别抓着这件事不放啊?”


“我不多说两次,你们下次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说不会就是不会了。”


段宜恩的话里也一点点带上火气。


“你们就是不知道现在时间有多紧张。”


“林在范你说够了没有?出道过了不起是吗?你凭什么在这跟我们指手画脚的。”


“你们哪次犯错误,经纪人哥不是连我一起骂的?”


“没人说你是队长,也没人要你担这个责任。”


“你话说的倒是轻巧。”


“what the f**k……”


段宜恩急得飙了英文的脏话,那些字眼,林在范还是听得懂的。


“你他妈……”


林在范伸手攥住了段宜恩的领子。


屋里的动静把其他几个孩子都招来了,他们一进来就是这一副林在范的拳头马上就要招呼到段宜恩脸上的样子。斑可是吓坏了,红着眼圈扯着林在范的另一只胳膊。


“在范哥,我错了,是我非要宜恩哥陪我出去的,我发誓我下次不会了。”


“bam……”


段宜恩拦着斑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


“在范哥……”


“在范哥别生气了……”


其他几个孩子也在旁边连声的劝,林在范这才把攥住段宜恩衣服的手放开。


“bam,come here”


段宜恩想把那拉林在范袖子的小孩叫到自己身边来,这么久了他可一直把这孩子当自己的亲弟弟看,容不得他受半点委屈。


“林在范,你差不多就得了,还要我们低三下四的去求你吗?”


“我他妈是这个意思吗?”


眼看着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又强起来,一边的斑开口了。


“今天是我爸爸的忌日。”


他这一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看着那只有半人多高的小孩,瑟瑟缩缩的说着那些听起来便让人心痛的话。


“bam……”


“今天的我爸的忌日,我回不了家,也没办法给妈妈打电话,才求宜恩哥陪我出去散心的。在范哥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你也别根宜恩哥生气,有什么火朝我发。”


这样的话说出口,林在范还有什么可气的的呢。斑在大家都骑在爸爸脖子上的时候便失去了父亲,又在那样小的年纪就一个人来韩国做练习生,加上语言不通,心里那些委屈和思念,也就能和段宜恩这个哥哥说说。这样的日子里,做些什么也都是不为过的。


在林在范刚刚泛起心疼的时候,段宜恩早把斑拉到了自己身后,像是什么护崽的母鸡一样护住小孩。


“是我太心急了,对不起。”


林在范知道是自己话说的过分了,挠了挠后脑勺跟他们道歉。


“我们也不应该回来这么晚。”


段宜恩说着,要拉着斑往出走。


“那个,宜恩……”


听到林在范这样叫他,段宜恩回了头。平常林在范都是叫他马克的,从没有这样叫他本名的时候。


“下次这种事,也告诉我吧。”


“好。”


段宜恩看了看他,点着头说。





3.

公司决定要组七人组出道,小七便是那个最后进来的孩子,在音乐上算是有天赋,但对舞蹈是从没有接触过的。刚进公司来总是不肯说话,怕自己那一口方言说出来,惹别人发笑。那孩子一进公司便被安排到了林在范的屋里住,时间久了林在范也是格外宠这个孩子,每次看着他就像看见那个刚从家来到首尔的自己。


在保姆车上段宜恩生气了,这是晚上躺在垫子上,那孩子才小心翼翼的对林在范说出的心事。那时候段宜恩问他口罩在哪里,但他一门心思扑在手机里的舞蹈视频上便没有理人,一来二去段宜恩就生了气,还打坏了车里的空调。他问林在范说哥哥是不是不喜欢他,林在范就安慰他说只是太累了心情不好。


其实那时候林在范心里就想好了,这事不能就这么过去,小七这孩子本就怕生,要是再加上有这么个大哥天天发火,以后怕是连句话都不敢说了。所以那天从舞蹈室离开之前,林在范特地叫住了段宜恩。


“荣宰说,那天你和他在车上吵架了。”


“恩。”


段宜恩一边收拾着背包一边闷闷的说,他以为林在范是来当和事佬的。


“他又没做错什么,不就是没帮你找东西,至于发那么大的火。”


原来是来算账的啊。段宜恩拍拍包底粘上的灰,之后才把视线挪到林在范身上。


“他和你这么说的?”


“那他还能骗我不成?”


“不会。”


“他说你还打坏了车里的空调。”


“钱我赔过了。”


“这不是赔钱的问题,荣宰是弟弟,又刚进公司不久,每天唱歌跳舞每样都要训练,你就不能让着他点?”


“我打的是空调又不是他。”


“没人看着这拳头就该落到他身上了吧。”


现在的林在范像个杞人忧天的妈妈,觉得好像全世界都要欺负他的孩子一般。


“林在范,我还真不知道,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段宜恩不想跟他再吵,书包往身上一甩就想走。谁知动作幅度大了些,那书包的带子正甩到林在范的脸上,看来像极了挑衅。


林在范也是心里有火,一把扯住那带子,把段宜恩拉了回来。


“怎么,还想打一架?”


段宜恩盯着他,舌面顺着牙床打了个圈。


“你是什么事情都用打架解决吗?”


“你说是就是。”


段宜恩说完,书包摘下来放到镜子下面,伸手摘了帽子往地上一甩,撸起两边的袖子,发狠的看着林在范。


其实也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那时候小七脚底下踩着他心爱的包他才那样生气,打坏了空调也不过是因为自己一边生着弟弟的气一边又舍不得这个连路上都要死命记舞蹈动作的小孩。对林在范他也是一样,都是比他小的孩子,他也都舍不得。其实从没想过要真的对这群弟弟们怎么样,只是多年来的成长环境让他不习惯这样无止境的隐藏情绪。他需要一个出口。


林在范也没料到段宜恩是这样的反应。他本也没想用这样的方式解决,团队关系的重要性他比谁都明白,只是气不过段宜恩这样吓唬一个孩子。


那边等了很久等不到这两个人出来的的孩子们朝着舞蹈室这边嚷了一声。


“荣宰还小,他做错什么你来跟我说,我去管他。”


林在范捡起帽子扣到段宜恩头上,又拿来书包塞到他怀里。


“走吧,孩子们等着了。”


这件事情真正说开已经是出道后的事情了。那时候队里接受采访,记者问看着脾气好的段宜恩说队员有没有吵过架。他说有,和在范吵过两次。


“一次是因为bam。”


“另一次是因为荣宰。”


话是坐在段宜恩身边的林在范接下去的。记者非要他讲讲原因,段宜恩就简简单单说了两句。那晚回到宿舍,林在范在厨房烧水的时候跟旁边在煮拉面的段宜恩提起白天的采访。


“那时候你也没告诉我。”


“你也没问。”


段宜恩用筷子搅了搅锅里的面,热气蒸到脸上,惹得他眯着眼睛。


“这么想想都是因为孩子们在发火呢。”


“单纯我跟你,也没什么架可吵的。”


“你不爱说话的毛病该改改了。”


“你揪着一件事不放的毛病也该改了。”


段宜恩关了煤气,挑一筷子拉面用锅盖接着,边吃边说。


“护犊子的倔驴。”


“恩?”


林在范说了句俗语还是什么的,段宜恩没听懂,嘴里吸溜着面条,睁着一双小鹿眼含含糊糊的问他。


“没什么,早点睡。”


话说完林在范就回屋了,刚刚倒满开水的杯子,还留在餐桌上飘着热气。







4.

准备出道的日子过的很辛苦,排舞一排就是一下午,同一个舞蹈一遍一遍的练,再一遍一遍录下来纠正。


那天的段宜恩看起来状态不大好,跳舞的时候动作慢半拍,动线也总是出错。裹在黑色运动装里的人看来更纤细了些,嘴里不停念着对不起。


林在范看他实在是撑不住了,便叫停训练让大家休息,之后把杰森扯到一边问起段宜恩。那孩子也是个疼人的,知道段宜恩上午练MAT受了伤,现在倒豆子般全数告诉了林在范。他听完担心的沙发那边瞟了一眼,段宜恩正坐在那里愣神,眼珠定定的盯住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十分钟后,林在范招呼大家继续,走过段宜恩身边的时候拍拍他的肩膀。


“还能继续吗?”


段宜恩的手撑了一下大腿站起来,朝林在范点了点头。


结束训练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成员们个个都累得满头大汗的摊在沙发上。也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叫了一声,便有人嚷着要出去买紫菜包饭。孩子们一溜烟的跑出去,练习室里只剩下林在范和段宜恩两个人。


“不吃饭?”


段宜恩仰躺在沙发上晃晃脑袋。


“膝盖疼?”


躺在沙发上的人没了动静。林在坐到他身边,一圈一圈的卷起段宜恩的裤脚。一边卷到膝盖露出大片的淤青,另一边有片擦伤,时间久了没有处理,裤子和伤口有些粘连,扯开时林在范听到段宜恩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疼还忍着。”


“不能拖慢了大家的进度。”


林在范从隔壁拿来医药箱,用镊子夹着碘酒棉球按在伤口上。


“逞能。”


段宜恩疼得小腿发颤。


“你轻点。”


“很轻了,这么一大片伤口,不疼才怪。”


“喂,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婆婆妈妈啊。”


“你是第一个。诶你别动。”


林在范按住段宜恩的脚踝,一点点给膝盖上药。等放下镊子抬起头看时,段宜恩已经坐起了上身,倚在沙发靠背上看着他。


林在范把沙发那头搭着的外套扔到段宜恩身上,又把他的包背到自己胸前,之后走过去往段宜恩面前一蹲。


“上来。”


“我能走。”


“明天还想不练了?你腿废了可没人管你。”


“丢死人了真是。”


“别废话。”


林在范说着,右手绕到左肩处拍了拍。段宜恩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轻轻爬上了林在范的后背。


“重吗?”


段宜恩把腰挺的直直的,手捏着林在范肩膀的衣服。


“还没你书包重。”


“谢谢。”


“掉下去我可不管。”


段宜恩想了想才把身体伏下去贴上林在范的后背。


一双极细的手臂圈住林在范的脖子,小脑壳撑在他的肩上,几丝碎发蹭的脖子痒痒的。








5.

那是第一次用他的歌做主打。


回归前的晚上,林在范一个人坐在地板上,恨不得用手指绞秃了Nora尾巴上的毛。


段宜恩半夜起来找水喝的时候,看林在范屋里的灯还亮着,便去厨房温了杯牛奶给人端过去。


敲了两下门,屋里却不见动静,段宜恩轻手轻脚推开,正对上林在范望过来的目光。


好像是不能说话的气氛呢。段宜恩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屋里,那边端着的牛奶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眼看就要洒出来。


林在范朝他点了点头。


段宜恩悄咪咪走进来在林在范旁边坐下。猫咪们耳朵灵极了,见又来了一个暖炉,便从已经焐得暖烘烘的猫窝里爬出来,盘在段宜恩大腿上那片更温暖的地方。


段宜恩把牛奶递给林在范,之后笑着在Odd的头上戳了一下,指尖按过的地方微微凹陷,内里的雪白柔软的绒毛露出来。


“Odd不喜欢别人弄乱它的头毛。”


“可它喜欢我。”


“谁说的。”


“我说的。”


“你说的哪管用。”


“我说的什么用都管。”


“不信。”


“可我说的好多话都成真了。”


“比如?”


“比如我们在范是脆骨的leader,比如你的歌早晚有一天会做主打,比如我们会有好的成绩,拿很多很多一位。”


“你哪说过这些。”


林在范说话的越来越没底气,声音也越来越小,说完低头用舌尖舔了舔杯里的牛奶,还是有些烫。


段宜恩看他喝个牛奶还像只小奶猫一样,不由得抬手揉了揉那一头顺毛。


“在范,你知道我们现在最幸运的是什么吗?”


“什么?”


“我们都还在一起,我们时间还很长。你现在担心的,都是不由你的心意决定的事情,是你这样坐在地板上失眠多久,都不会改变的事情。你知道唯一一样令梦想无法成真的东西是什么吗?”


“什么。”


“是害怕失败。你现在做的是自己喜欢的,知道这些就够了。”


“你什么时候学这么多心灵鸡汤。”


“生活告诉我的。”


“那生活还告诉你什么了?”


林在范阴郁了多半宿的脸上终于见了点阳光。


“生活还告诉我,牛奶你要是再不喝,就要被你家小宝贝舔光了。”


林在范这才看见,Kunta的头都要扎进牛奶杯子里去了。一只手托着肚子把那小祖宗扯出来,乳白色的牛奶糊了个满脸,舌头还舔着留在嘴角的那几滴。


“呀,小祖宗你乳糖不耐!”


话说出来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Nora闭着眼抖了抖耳朵。


段宜恩低头忍笑,肩膀一抽一抽的,腿上却绷着劲,为了不吵醒上面那个睡得呼噜呼噜的小白团子。





6.

一个是远道而来语言不通的大哥,一个是出道之后又被召回训练的队长。


在那些充斥着辛苦的所谓之青春岁月里,他们曾为一些重要,或自以为重要的东西红过脸,吵过架,甚至动过手,也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伴着几只小宝贝的呼噜声,谈过焦虑,聊过梦想。


有些事好像自然而然就变成了那样,如同夜幕降临,白日西沉。


于是执子之手,于是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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